米色牆壁,木質地板,下午的陽光流過空氣,輕巧地穿過白色窗簾,惹得簾上雕花彷若有暗香浮動,淡淡投射在女孩周身,誘出那被深藏的,淡淡的哀愁。影下的女孩眉睫之間似有晶瑩閃爍,卻仍挺直了鵝頸,抬頭望向那看不見的天的邊界,眼裡是堅強、是堅毅,卻有更多的委屈……
妳說,妳已經忘了那個鑲金邊的身影;妳說,妳已經可以整天都不看那閃亮的星一眼;妳說,那些藏在抽屜深處的含蓄的初戀,已經都丟在燃燒回憶的火裡化成灰燼……
妳舉起手,宣示似的,刻意大聲地道:忘了,全都忘了!有些稚氣,好像是正對著老師強辯的小孩子一般,明明沒交作業,卻還要那麼理直氣壯的說,對,忘了,就是忘了。可是語調明明那麼僵硬。